烂红(下)
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可名状之感,他像是刚登上陌生岛屿的探险者,迫不及待地想在这块宝地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,他要去看见、去征服、去表达不能直说的隐秘情感。 于是他没有管丹恒抖动得厉害的腰肢和充满排斥与推阻的拒绝,用手指强硬地深入了那口花xue。软rou似十分饥渴般迅速地堆围上来,让景元的手指被包括在其中。 随着景元的动作,xue道内也逐渐分泌出一些液体,产生一种黏腻的触感,让他的手指进出也更加容易,发出yin靡的水声。 他的手指也逐渐增多,从进出一根手指也困难的酸涩甬道,变得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扣弄;动作也逐渐激烈起来,原先只是轻微地旋转抚摸内壁,现在捅插进出时甚至可以带出一些yin液。对方的yinjing也早已兴奋地翘了起来,前端流出一些兴奋的水液。 景元还想往里捅得更深一些,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了手指的前进,那是一层略带有弹性的薄膜,正在收缩着,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丹恒的处女膜。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,因为他之前并不认为在Aespo那样的情况下,丹恒没被破处。况且不管怎样,这都是他的丹恒老师。 身下的人除了一直在流水之外没有其他动静,无力而发抖的双腿甚至需要倚靠在他的身上才能避免跌落下去,不丰腴但也略带些软rou的屁股蹭着景元的yinjing,让他很快就感到发硬发痛,但他觉得这不对劲。 因此他将背对着自己的丹恒转过身来,停下所有动作之后才明白——刚才的发抖不是因为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