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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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满意地变本加厉,在腺体上磨蹭上几个湿软的吻,唇下触感自然是温香软玉。怀里的人却好像分别几个月越发敏感,连亲都受不住,挣扎着说:“……别碰。”只是说话声夹杂着压抑的柔软气音,显得毫无气势可言。粗糙的舌苔在腺体上碾过,像野兽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。不管怀里的人如何颤抖,手继续往日思夜想的腰身上摸索。 “君王怎么了,君王就不能想你吗?” “明知道朕一直在想你,见了朕还这么冷淡,怎么这时候就不会体察君心了?” 皇帝似乎真的有些恼火,尖齿衔着皮rou危险地厮磨几下,却又没有真的标记,倒像在逗弄猎物。 张居正知道,后颈咬破时会激起一阵刺痛,信香注进来后泛起饱胀的疼,最后是轻微的麻痒,流到手指尖都激起轻微过电般的颤。 这样衔着欲咬不咬的实在不太好受,张居正终于面色不善地问:“陛下,你到底想怎样?” 朱翊钧却是知道,加上舌上粗糙的磨蹭,唇齿下的腺体充血肿胀,渗出更多甜腻的信香。如果说他的首辅先生平时闻起来像覆着雪的梅花,总是冰雪的冷味要浓些,那现在闻起来就像梅花被从枝头剪下来,又用温水泡着,烫出了烂熟甜腻的气味。怎么这么香,他都快忍不住了…… 皇帝虽然占尽了便宜,一开口却是十二分的委屈,埋在张居正的颈窝里抱怨: “标记的气味都淡得闻不到了,朕何曾与先生分别过这么久?现在只是想与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