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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可我还是静不下心来。 我跟陈叔请了个假。 第二天,我一个人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,在湖边一条长椅上一直坐到下午。 安旻的电话打过来时,我知道庭审结束了。 “周年。” 电话那头的声音传进耳朵,我整个人定在原地,过了两秒,我缓过来以为听错了,抓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,我把手机按在耳朵上,头皮都绷紧。 “周年,是我。” 傅梁辰说。 我“嗯”了一声,没说话。 傅梁辰低声说:“刑期一年零六个月,缓刑两年。” 缓刑。 我咬紧下颌,心里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,还是有那么点不甘。 我顿了几秒,开口问他:“你花钱托关系了吗……” “没有,周年,我没那么做。”傅梁辰身边有些嘈杂,但他的声音又沉又稳地传过来,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每一句话。 “我刚从法庭出来,现在要回看守所办手续,周年,我一会儿打给你,你等我好不好?” 我抬头看了看西边挂在半天上油彩一样的晚霞,胸腔里好像也有一团叫做情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