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节
么问题。 “生活上亦能为学生指点迷津,教学生们为人之道。 “师者,传道受业解惑,不就是这意思吗?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再说了,又并非没有先例。”陶汝衡捋着呼吸,含笑道,“那卫夫人,那隔绛纱受业的宣文君……不都是女先生吗?不说远的,就说近的,这女先生咱们大梁又不是没有!” 另有人叹了口气,捶着大腿驳斥道:“这宣文君讲课的时候都八十了!王羲之随卫夫人学书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幼童!” 就在这时,一道挺拔纤瘦的人影踏入了春晖阁内。 陶汝衡忙站起身,笑着招呼道:“危甫你来得正好,你有什么想法?与我们大家说一说。” 俞峻脚步一顿,他面色如玉,眼帘半垂儿,脊背挺直,风骨凛冽,闻言倒是抬起了眼,眸色淡淡,近乎与琉璃雪色,仿佛具有安定人心的力量。 略一思忖,道:“何谓学,学,觉也,效也,后觉习效先觉之所为。谓之学。” “学习这条路上,只有先后之分,没有男女之别。” 此话一出,在场鸦雀无声。 这是站在陶汝衡这边儿的意思了,然而这话说得的确是不无道理,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,也不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