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好好遵守会场纪律啊喂!
密闭会场的空气在高结构性通风设备的运作下,依然保持着清洁新鲜。 钛自净涂层永远都在最新的阶段,木质调天然空气清新剂更是不要钱似的没有断过一刻。 坐满人的席间偶尔响起几声克制的轻咳,间或伴随着些毫不掩饰的,不耐烦的叹气和钢笔笔帽拔开又按上的咔哒声。 春野樱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自己捏住A4纸的手指,然后在余光里看到了白纸上轻微的汗渍。 汗渍在纸上狰狞的蔓延、碎裂开,简直像那具实验体残破的尸身。 他不愿意抬头和台下那群人对视,又想侧头看看正口若悬河的老师千手扉间。 可意识到自己正被数不清的,鱼眼睛似的镜头盯着,也就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了。 “您如何看待为类人形海洋物种争取人权的行为呢?” 有人打开了面前的话筒,粗暴地打断了台上男人的讲话。那是发言社的主编辑,一个哪怕来参加正式会议也坚持时兴穿着的男人。 春野樱向来不喜欢他。这个主编辑总是用一种期待又戏谑的,让春野樱难受的眼神看着他。 “现行的《国际海洋法公约》仅将海洋生物视为“资源”或“保护对象”。如果你想对法条提出质疑,还请翻阅你面前我院所提供资料的第十四页。我院对你的疑问早在计划预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