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兴安岭兽皮
个月后交船。他想多赚点钱,这样才能尽快为哥哥凑够心脏移植的费用。 是的,心脏移植。这是省医院大夫告诉他的词,把身子里得了病的心脏摘除出去,换进一颗健康的心脏,那么病就会好起来。 他问过大夫,能不能把他的心脏换给哥哥。大夫说一个人只有一颗心。他说没关系,只要哥哥能用就行。大夫不肯。 米面在大兴安岭是稀罕物,陈枭在一家老字号餐馆停下,照例给哥哥买他喜欢吃的包子。 回到森林,一株接着一株高挺的桦皮树,眸底湖水般映进那片熟悉的绿,陈枭方好受上许多,一路唤着阿哈?阿哈?,斜仁柱前却没有闪出期盼的瘦长身影。 猎犬趴在门口,伸着肥红的舌头呼哧呼哧。 陈枭一脚踢过去,猎犬呜咽两声,翻过肚皮,面前碗里的鹿血洒了出来,泼了一地殷红。 那狗不敢留恋,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。 “阿聂善和那个乌娜吉呀,那个汉族乌娜吉呀。” “倒霉,倒霉,要Si了,要Si了……” 普楚光着上身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,笑嘻嘻用鄂l春语嚷嚷。 普楚的乌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