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问，“我思来想去还是找不到原因。我从没见过你，换作我自己，我想我不会收养一个陌生人。”

    程不识眉头微皱，却还是笑着，盯着甘泽的脸庞问：“你没见过我？”

    “？”甘泽问，“对不起？我们曾经见过吗？”

    程不识不答，又问道：“小泽有男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甘泽：“.......”

    好跳脱的话题，好有指向性，好冒犯。

    “从偏好来说，我更喜欢女孩子。”甘泽不客气地回刺，“我对男性没有生理兴趣。真的很不理解喜欢同性的男人，没品。”

    “噗。”

    两道目光射了过来，罗瑶兰立马又变回了机器人，“十分抱歉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可甘泽经此一问，不太想理又重新降价的新爸爸了。他抓住罗瑶兰一瞬间的破功不放，笑嘻嘻问道：“美丽的瑶兰jiejie，你刚刚在笑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罗瑶兰正襟危坐，板正回复道：“请原谅我的失礼，我只是觉得那座雕像有点好笑。”

    圣人雕像早被甩出老远。甘泽继续追问道：“哪里好笑了？”

    罗瑶兰说：“盲目将遮掩嘴部的纱绸雕刻得那么华丽，有些不伦不类。”

    圣人的缄言帛。甘泽问：“瑶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