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
他居然有点怕了，与此同时还有种莫名的兴奋在升腾。

    “继续，手撑膝盖。”

    柯向哲服从命令的动作一顿，他真的坚持不住这个姿势：“可以换个姿势吗，我撑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问你能不能保持，你说能。”

    下巴被黎樾用藤条挑起，目光直直地对撞，黎樾的眼神很平静，像是无风的水面。

    “说谎？”

    上扬的尾音让柯向哲没由来的一慌，垂眸，避开了黎樾的目光。

    接着就被揍了。

    屁股上挨了一巴掌，清脆地染红了柯向哲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回话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没说谎，就是高估自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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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柯向哲抬眸对上黎樾的眼神，自以为很无辜很诚实，殊不知落到对方眼里成了赤裸裸的挑衅。

    “那换个姿势，脚搭床沿上，手撑地。”

    打个人还这么多花样。撑好的瞬间，柯向哲就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很久，这姿势有点累人。

    黎樾没打，只是将藤条放在了柯向哲腰上。

    撑了一分钟柯向哲的手臂就开始抖，腰也开始往下落，藤条倒是没掉。

    “能坚持吗？”

    黎樾拿起藤条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柯向哲微微动了动：“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六十。报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