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,无法名状的事物开始萌芽。
用跑步也还有少说十分钟,更何况头顶着书包跑步回家看起来实在是太蠢了,所以这个选项仅仅出现了一秒钟就自动消失在脑海里了。 我在凉亭找了个角落坐下,凉亭内不只有我一个人,有原本在公园遛狗的大婶们,以及一些看来刚下班的中年上班族。每个人都有一个共通点,就是身上没有地方是乾的。这场雨大到让人感觉如果下在水库的话也许够台中的人用一年了吧。这不是我的形容太浮夸,而是刚刚那些大婶真的这样说。 「哈......看来短时间不会停了。」我轻轻叹了一口气,小声的自言自语。 我将视线转移到手机上,因为雨而打Sh的手不太有办法好好的C作萤幕,又或者是因为手机本身整个就Sh答答的关系。 「那孩子真可怜,没有带伞吗?」 「雨这麽大我们也不能去帮她呀。」 正当我还在苦恼怎样才能解开手机的图形密码时,旁边的浮夸大婶又再度开了口。 我跟着看向草地上的人影,是个穿着和我一样制服的nV孩子。她微躬身躯的朝这里走来,手中紧紧的抱着一个纸箱,纸箱上被外套盖着保护不受雨的侵袭,她走路的速度并不快,眼睛不断的盯着纸箱看,就像是在对待某种宝贵又脆弱的东西。 走进凉亭後,她巡视了一下周围,在和我的眼睛对上後稍微愣了一下,接着抱着纸箱坐在我的旁边。 我认识这个人,不,讲认识并不恰当,我看过这个人。是高二下学期才转来我们班的转学生。一转入随即造成轰动,还有人光是第一天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