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四:糜烂
你想干什么?连余洲都说我们既然不适合何必还要这样!难道被骗被玩你还觉得开心了?你是不是… “你管别人怎么说!我有我的判断,自己的事自己负责!谁说不适合!只有我们才说有资格说适不适合!我们怎么烂都适合!他说个屁!” 江漫凑近,隔空压在她上方,脸一边逼上前,一边厉了声音打断她。 他眼里还有很多话,既委屈又病态:凭什么我们的感情要跟别人一样俗?那就伴着伤害,咬、扯,暴烈地要死要活。就像老虎跟狼爱上了,它们根本不符合生物规律,他们在一起苦痛多得要命,为了磨合脾性,各自生命的背上全是因为爱留下的见血的爪痕,但没办法,就是舍不得,就非要紧紧交合、交叉、交融。这种感情关系,guntang得发出焦臭。 两年的积压,已顶到了极点。她不是不肯吻他么,江漫抽了一口,吐烟在她唇上。 她咳的第一声,他狠狠吻上,急促、狂野。她惊了一跳。 他换着含叼她的上下唇瓣,堵得她缺氧,等她张嘴吸氧,他的舌头瞬间闯入缠上来,十指插进她指缝,像强大的掠夺者般绝不放过她。他力气好大,动不得,她全力向后仰,汗水从脊背流下,唇液从她食道滑下去。 唇舌的濡湿缠绵成了一种堕落。 “你的嘴和舌头都好小。”他用捕食者的口吻说。 唔… 他连她挣扎的声音也要咽下。 越来越招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