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四:糜烂
好玩吗?有趣吗?江漫淡淡地问,向她走去,每一步,走得伤痕累累。 怎么不继续骗啊?这才几天?我多好骗。你随便说一句,我什么不信?” 路柔意识到一种雄性的危险,手臂很快立起了寒毛,无奈右脚发疼。 眼看江漫越来越近,她猜不到他要对自己干什么,心不安地渐渐吊在嗓子眼里。只能平静着声音说,别这样。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想家,我没打算回来的。你就当我的确死了,及时止损,这对我们两个都好。 怎么好?他的呼吸洒在她鼻尖上,嗓音轻得发狠。 好什么? 你凭什么以为这是好? 江漫优雅地抬起上睫,尤物般,脸在她的脸上方一厘米左右,目光闪烁着同归于尽的摧毁欲。 很快,他用手指掐住她下颌,以强横的力度。她越挣脱,他就越有力。不久前还一派温润的男人,脸上的冷意渗到了指头。 谁都不认识谁,最好。她握住他的手腕,抵御。 江漫没有立即回她什么,不知怎的,他慢慢放开手,还是跟往常一样柔声说:很晚了,你好好睡一觉。 路柔听见椅子挪动在她身旁,大约膝盖位置。随即灯的开关按下,他说晚安的同时,黑暗盖来。路柔困意也上来了,脸在暗色中,咬着这几个字眼。 过几天我会办出国手续。 他没有任何一点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