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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白,我也白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妈。”颜夫人闲闲拨弄着桌上的花枝:“他要是一点都不喜欢你,哪里能答应这桩订婚?你看我这个样子,难道镇得住他吗?他爸又是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,当初我还是从他爷爷手里接过来的家业,再给阿祈去经办,他主意大的很。他不愿意的事,谁也奈何不了。” 那倒也是,我确实很难想象边祈云会有什么事情被b着低头。 颜夫人转过身,长发卷曲、漫妙生姿。她继续修剪着那一瓶花,垂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说:“不过你的记X却是一直是很好的,小时候那么忙还能考下来一个个第一名,这点阿祈不如你。他高考还是沾了户口的光......你这点和你父亲一脉相承,他从小也是过目不忘的本事。” 我听到父亲的事,看到颜夫人眼里的怀念,更放松了。她和我父亲青梅竹马,这是我父亲自己也亲口承认的,我笑着道:“那想必父亲念书也一定很厉害。” “是啊,可惜如今被关在宅子里,一点自由也没有......” 我想起来濮yAn家,父亲寥落的背影,也不由得叹了口气:“是啊......” 话音未落,我的身T猛然僵住! 那一刹那之间,颜夫人的身影却如鹞子般瞬间暴起——我真的没想到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会有这么利落的身手——手里闪着寒光的花剪瞬间抵上我的咽喉,明光锐利,微微凹陷,我立马感觉到了那一点冰凉的痛,如同一只被叨住喉管的羚羊,瞬间麻木。 “卿卿。”颜夫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