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是祂堕落到我的怀里,是我被祂困在这里。
文馆门口等了一天,从早上十点站到下午五点,从天文馆开门站到闭馆,曾嘉祥没有出现。 周六午後下起雷阵雨,毕声义在那场雨里独自站了一个小时,回家後就病倒了。 陈导选在此刻开拍,陆臣走到室外,天空下起大雨,剧组在後面拉起天文馆的布景,陆臣在陈导的指示下站到镜头前,深x1一口气,即刻入戏。 一开始,他用手掌挡在眼睫上方,向远眺望,深怕错过曾嘉祥的身影。 慢慢的,他的指掌放下,睁着眼茫然地看向远方,表情困惑而无助,不理解曾经相恋的人为何还不出现,他不相信对方会如此狠心,放他在大雨中一个人孤单地等。 他很慢很慢地蹲下身,等了一天的疲惫涌上来,他弯着身T,趴在自己的膝盖上,整个人微微颤抖,不知是因为冷,还是因为失望。 他在雨中蹲了很久,像一座永恒的雕像。 很低很低的喘息从身T里溢出来,那不算是哭泣,那麽大的男人已经不会哭泣,他只是蹲在那里,既深而重地喘息。 「卡!」随着导演一声令下,Mini赶紧拿着伞撑在陆臣头顶上,两个人走回摄影棚内,陆臣接过助理递来的大毛巾擦拭头发,又喝了口热茶,他整个人Sh透了,午後的台北很热,摄影棚内冷气直吹,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。 Mini担忧地看他,陆臣也不能换衣服,要等导演确定这场没问题,否则等会还要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