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淹没的与后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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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表情,好似在逐个从我的五官里探究我到底有没有生气。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脸,就扭过头,结果他愈发来劲,屁股往前挪了一点,又凑上来看。 忍无可忍。我捂他的眼睛,不敢大声喊,怕被人听到:你干吗?他抓住我的手背,语调欠揍:看又怎么了?你有什么金贵的地方让我看不得? 我知道他不怕疼,但是怕痒,便撸起袖子,扑到他身上,去挠他的痒痒rou。他急得一脚踢开被子,在我身子底下边蹬腿边吭吭的憋笑。宿舍的床板不稳,动得狠了就响,他不大一会儿开始求饶,不知是因为笑意还是因为害怕,气音抖得不寻常:要被别人听到了…… 那支手电筒被他攥在手心里,开关亮了灭,灭了亮。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。 我们过完了高二的寒假,黄宗伟十七岁,我十七岁,正是身体发育的年纪,从男孩长成男青年。我们的身体里像蕴了一团火,总是觉得很烫,于是紧贴在一起时,温度升得更快,两具guntang的身体只隔了一层布,跟空气和布料不停地摩擦。 黄宗伟很白,掀开旧衣服,皮肤透光。一股热流由我的大脑直冲我的胯下,他感觉到不对劲,向我摇摇头。我没理他,拉住他的裤子就往下拽,上手毫无章法地乱揉他的屁股。他剧烈地扭动身体,我低吼一声:安静点!他停下了,我的声音在压低后变得很粗,染上浓重的情欲,就像蛰伏在黑暗里躁动不安的野兽。 我说完安静,他就像死了一样,再没有起半分挣扎的心思。他安静地等我随便舔了两下就把手指塞进去,又安静地等我把硬挺的yinjing按在他柔软的臀rou上。只有我真正进去的那一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