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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预感我会被扫地出门,被他连人带行李丢到垃圾堆里去,然后被他忿忿不平地往身上吐几口唾沫。 可惜没有,不是差点,是真的没有。我设想我们争吵、互扇耳光、说最恨最毒的话、收拾行李里心里冒出难缠的悲伤……这些通通都没有。 他打完电话,开房门时脸色沉重,只是冷漠地说:“去洗澡。” 我什么都没收拾,裸着进了浴室。他早就在铺满泡泡的浴缸里呆着,闭着眼睛,仿佛我和外界、他和他父亲、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。 我站着淋浴,洗去手关节上干掉的血迹,洗掉身上的污渍,随后我也跟着躺了进去,泡在暖暖的水里,感到十分惬意,但又不敢太惬意。 这时我觉得,我太不要脸。 我得他的恩惠,得他的珍视,得他的喜怒,得他的身体,还得他的真心。经此一次,等到某年某月,疼痛席卷他全身,他必会想起我,这么一个不要脸不知感恩戴德的小人。 想到这里,我决定不让这件事在我和他之间就这么过掉去。我看向他的眼睛,有失望的倒影。 “那个是什么人?”每次他都比我早开口。 “不知道。”我只好呆滞地回答他的问题。当时我到的时候,那个人已经头破血流,我根本不认得是谁。在他们的强迫下,我拿着一把他们递给我的上膛的枪,闭着眼朝那个人的方向扣动了扳机。枪声瞬间在空荡的厂房里上蹿下跳回到我耳朵里,我吓得瞪大眼睛看,看到谁在欢呼,谁在欣慰,谁在感到满意。 “不知道?这么心安理得,我还以为你很骄傲